“宮子羽這個蠢貨!”

          就在眾人都陷入思索時,宮遠(yuǎn)徵突然想到了什么,罵了一句宮子羽。

          三人不由看向他,宮遠(yuǎn)徵眉頭緊蹙:“這些年,若是紫衣對他下手,他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咬牙切齒的聲音,讓宮尚角眼神微柔,他這個嘴硬心軟的弟弟啊!

          宮遙徵自然知道宮遠(yuǎn)徵在氣什么,嘴角壓都壓不住:“確實(shí),那這樣說,我們還得謝謝人家紫衣不殺之恩。”

          “謝什么?要我說,姐姐你白桃過敏那件事就是宮子羽透露出去,這個大漏勺,怎么什么都跟別人說!被紫衣殺了才好!”宮遠(yuǎn)徵語氣憤道。

          三人面面相覷,看著嘴都撅出二里地的宮遠(yuǎn)徵,都露出了笑意。

          “二哥,幫我遞個茶壺來!”

          “你要茶壺做什么?”

          “你看,這個茶壺像不像現(xiàn)在的遠(yuǎn)徵弟弟?”宮遙徵對著宮遠(yuǎn)徵比劃著。

          “……像!”宮尚角沉默了半晌,一本正經(jīng)的道。

          “哥~你怎么也和姐姐一起打趣我!”

          “哈哈哈…”燕郊憋不住了。

          “燕郊你再笑!”

          “沒大沒小,叫表哥!”

          “呸,我才不叫!”

          “你姐都叫我表哥,你敢不叫?”

          “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