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蹭著蘇瑤的鼻尖，顧則言說：“那你說，我要怎么做，你才信？”

    “你先放開我！”

    “不放。”

    “顧則言！”

    “叫老公就放。”

    “……你做夢！”

    兩人拉扯了半天，蘇瑤終究拗不過他，最后紅著臉，聲音細若蚊蠅，“……老公。”

    聽到蘇瑤終于叫出來，顧則言開心極了，手臂微微收緊，將她往懷里帶了帶，“那你幫我洗澡。”

    蘇瑤羞惱地瞪他，眼尾染上一抹緋色，“你不要得寸進尺，快點放開我！”她掙扎著要起身。

    “既然都叫了老公……”顧則言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畔，帶著醉意的嗓音格外撩人，“我現在渾身沒力氣，洗不了澡，老婆幫我不是天經地義？”

    蘇瑤被他這番話說得耳尖發燙，偏過頭不敢直視他炙熱的目光。纖長的睫毛輕顫著，在燈光下投下一片陰影。

    半晌，她才咬著唇小聲嘟囔，“行吧.……我幫你洗……”

    話音未落，又急忙補充道：“但你不準亂動！”聲音里帶著幾分嬌嗔，幾分警告，卻掩不住那份羞意。

    得逞的顧則言笑了，湊近蘇瑤耳邊，嗓音低沉地說：“好，都聽你的。”

    蘇瑤耳根發燙，心跳快得幾乎要蹦出胸口。

    她推開顧則言，故作鎮定地站起身，“……趕緊起來，別磨蹭！”

    顧則言的眼神卻一直追隨著她，笑意深深。

    扶著顧則言走進浴室，溫熱的水汽很快在磨砂玻璃上凝結成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