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孜婆年的問題,以及現在的回答,他已經在腦袋里預演了幾遍,所以表現得很自然。 孜婆年沒看出端倪。 以她的猜測,也確實只有這個答案。 而那個所謂的朋友,自然就是柯特了。 她們本來就是收到診所醫生的通知,這才火速趕來,也知道是有一個人將柯特送來這里接受治療。 毫無疑問,就是眼前這個少年了。 “我們是揍敵客家的管家。” 孜婆年大致了解情況,便收起鋒芒畢露的氣場,在交鋒休止的當下,很干脆的自報家門。 莫羅挑了挑眉。 自然是裝出來的。 幾分鐘后。 莫羅三人來到診所三樓的房間里。 病床上,柯特仍緊閉著雙眼,沒有蘇醒的跡象。 莫羅站在床邊,偏頭看向孜婆年,平靜道:“在你面前,我自知護不住柯特,但在柯特醒來之前,我不能讓你們帶走他。” “嗬,很矛盾的一種說辭。” 孜婆年一下抬眸,又繼而垂眸看向只比雨音高出一點點的莫羅,感嘆道:“勇氣可嘉啊,少年。” “所以你這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