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拍了拍梅超風枯寒的手背，朝那楊康問道：“你可有去過蒙北大漠？”

    “……”，這是什么狗屁問題？和現在的形勢有關嗎？楊康很想不通。

    他有點懶得說。

    但素來表面溫文爾雅實則冷酷鐵血的完顏洪烈，卻是生怕對面這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子，真的傷到王妃，于是，輕輕拍了下楊康的肩膀。

    好吧，楊康想著這小問題也影響不了什么，便照實作答：“是。”

    完顏洪烈對他甚是疼愛，并有意從小培養，因此基本上去哪兒都會帶著。

    當初就是從蒙北南下途中，碰到并帶回了梅超風。

    這問題的答案，連梅超風都知道。

    但李信沒問楊康去漠北的時間，所以在梅超風的理解中，也可以是……

    楊康承認在八歲那年去過大漠。

    于是梅超風的手又咯咯響了一下。

    若是殺別人，只需隨便一個理由就夠了。

    但楊康……好歹跟他學了幾年武藝，多少有些師徒情分，肯定要徹底確認。

    而這才是第一個問題，且答案有些模糊，便繼續聽著。

    李信又問出第二個問題：“你可有一位師父，是全真七子之一？”

    楊康冷冷一笑，正要說丘處機不配當他師父，卻又被完顏洪烈拍了下肩膀，便只好老實回應：“是?！?br/>
    這也是明擺著的事實，可確認一下，卻又意義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