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拉夫爾致敬后,敕令騎士們追著連隊長離去。 “我嗎?”騎上一匹無名而又普通的戰馬,拉夫爾拉下了面甲,“托吉斯蒙德,我替你們守衛后背,就像往常那樣。” ………… 當霍恩趕到現場時,拉夫爾座下的戰馬已被電漿彈燒焦。 老騎士翻身下馬,卻是沒有跌倒,反倒又一次擺出了步戰的姿勢。 頭盔的呼吸孔噴出鐵銹味的蒸汽,拉夫爾野獸般嘶吼著,大劍旋身揮砍。 身后三個撲來的長槍手,齊齊從右肩到左胯裂成兩段,腸子滑了滿地。 他彎腰撿起戰錘,橫掃過去,便又將一名圣甲禁軍掃的橫飛出去。 修士們圍成了一個圓圈,發條炮從人群中推出,遙遙指向了拉夫爾。 汗毛豎起,拉夫爾咬著牙低吼起來。 “吼——” 大騎士的胸腔發出了咆哮,甚至一時蓋過了戰場的喧囂,連頭盔都在跟著共振。 “砰!” 沒等拉夫爾吼完,十幾枚螺線銃的鉛子便貫穿了他的胸口與手臂。 在二三十米的距離,螺線銃的威力可比先前大的多,有些甚至能觸及骨頭。 “卑鄙小人!” 霍恩瞇起了眼睛,那破損的臂甲窟窿中,流出的不是血,而是某種黑色原油狀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