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球弩到位了嗎?”霍恩將血遮云從腰帶上抽出。“火球弩到位了。”“驃騎兵呢?”“還差一點。”“讓娜和圣銃騎兵呢?”“他們即將與尼哥薩克哦不,已經與尼哥薩克騎士交戰了。”…………“沒事,我沒事。”將扶起自己的其他尼哥薩克推到一邊,尼德薩爾發出了意義不明的怒吼。見到己方的主將安然無恙,尼哥薩克們立即發出了氣勢高昂的戰吼聲。再次跨上了戰馬,他朝地面吐出了一口血沫,強行將心中的余驚給壓下。剛剛與圣銃騎兵們甫一交戰,一枚鉛彈就險之又險地從他八角圓形錐頂盔上擦飛過去。盡管沒有對他造成太大的傷害,可那鉛彈擦過時,那劇烈響聲讓他耳朵眼中流出了黑色的血。直到現在,他聽所有聲音都仿佛隔了一層膜。到底剛剛不該猶豫的,尼德薩爾從身上撕下布條擦掉了騎槍上的鮮血,恨恨地想道。到底是天性的多疑以及只求萬全準備再作戰的思維害了他,就因為猶豫了那么十來秒,讓圣銃騎兵趕了上來。前排的尼哥薩克們剛被圣風吹過,自然是被一波擊穿,扈從騎士們更是沒了命地逃跑。尼德薩爾才不得不帶領剩余的尼哥薩克和扈從騎士沖了上去,雙方交戰了一個來回,這才各自重整起隊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