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把貞德堡所有十五歲兒童都做成葡萄酒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盡管還是會在城市廣場前遭遇騎士們,可好過在市民路無處可躲地遭遇他們一波波襲擊。 “敵軍,敵軍來了!” 只可惜霍恩能想到的,巴曼達同樣想到了。 這些流民居然能全須全尾地到達,真是一個奇跡。 當初法蘭血冬大暴動的時候,30萬農民從家出發,抵達并圍困王都的時候,就只剩10萬人了。 暴民必須要殺,不殺不行,本來想徐徐屠之,可藍血事件一被揭發,雙方都撕破臉了,斡旋空間幾乎為零。 有些鄙夷地看了達內一眼,巴曼達不耐煩地嘆氣道:“你去那邊布防吧,我在市民路這邊督戰?!?br/> 可就在這時,站在一個房屋的屋頂上,一名派出去的探子大聲地朝霍恩這邊大吼道。 他頂多禍禍一下本地的市民、商人和武裝農地主,沒看那群消息靈通的石匠都提前跑去鄉下躲避了嗎? “那現在咱們怎么處置,他們這會兒已經到運河邊了?!?br/> 敕令連呢? 孔岱親王是比較愛惜羽毛的,小池城的大屠殺純粹無稽之談,都是那些被雇傭兵搶劫勒索的市民和小工坊主弄出來編排他的。 再說了,公爵征稅都知道流民是窮鬼沒油水可榨,那孔岱親王就不知道嗎? “他們先去了勞工街區?!?br/> 對方的領袖還是圣孫霍恩這種教會通緝榜上有名的死硬分子。 三個街區各有一條道路,同樣平行于運河,其中市民路由墁石地面構成且道路寬闊,適宜騎兵發揮。 夫妻倆議定,各自分開,而巴曼達則朝著一旁的弗里西斯卡問道:“他們到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