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些了,來來來,喝酒。” 祁明逸又遞了一個酒囊給雷方澤,他自己也拿了一個,打開之后跟雷方澤碰了一下,“好酒良夜,都不應該辜負。” 雷方澤看了他一眼,仰頭喝了大半的酒。 酒是好酒。 良夜卻不見得。 黑布隆冬的。 什么都瞧不見。 天邊無星也無月。 第二天,秦瑯起了個大早,準備回大齊境內。 使臣們昨日喝多了,一個個宿醉萎靡,走路都打晃,都說不急,“秦將軍,咱們歇個半日再走。” 秦瑯隨手拎起來一個,“我急。”我已經足足半個月,沒見到夫人了。 “馮良。”秦瑯喊來一個幫手,讓侍衛們把使臣一個個扔進馬車,今兒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使臣們暈頭轉向的,就被塞上了馬車。 走的時候,祁明逸率眾來相送,一路送到了城門口。 秦瑯騎在馬背上,大手一揮,“就到這吧,不用送了。” 祁明逸站在城門前,笑著說:“秦將軍,后會有期。” “后會有期。” 秦瑯嘴上這么說著,其實心里巴不得再也不要見到祁明逸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