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瑯去了鎮北王跟前,不咸不淡地喊了聲“父王。” 秦驊在床榻上躺得太久,正坐著看兵書,看見秦瑯進來,立刻就想起了王老夫人誣陷他調戲花蓉那事。 秦驊正色道:“二郎?!?br/> 秦瑯覺得很不習慣,“您還是連名帶姓地喊我秦瑯吧?!?br/> 秦驊頓了頓,再次開口道:“你和花蓉那事,我聽說了。” 秦瑯耐著性子道:“然后呢。” “是她們誣陷你,你母親還有秦祁和你夫人,都說你什么都沒做?!鼻仳懻遄弥f道:“你放心,我不會逼你娶花蓉的?!?br/> 只有短短兩句話。 秦瑯卻很是震驚。 以至于心緒難平。 他以前總覺得父王偏心。 不管他做什么都是錯的。 在父王眼里,只有秦祁千好萬好。 秦瑯以為這么多年,他就早習慣了父王沒有緣由的惱怒。 直到這一刻。 他才知道。 其實他一直想要父親一句“我冤枉你了”,“你不是他們說的那樣不堪”。 秦瑯在榻前站了許久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