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聞言,手指輕叩案幾,似笑非笑: “……興霸此言差矣。” “關將軍乃王上義弟,豈分主客?” 甘寧正色說道: “正因關將軍與王上關系特殊,若貿(mào)然進言,恐有越俎代庖之嫌。” “而將軍深謀遠慮,由您呈報王上,方顯我淮南將士同心。” 陳登撫須大笑: “好個甘興霸!” “不但水上功夫了得,這番見識更是難得。” 這便是職場,這便是人和。 此前甘寧虐殺俘虜一事,陳登以罰俸一年,打背三十作為處罰。 這張罰單就屬于是,對上有個交代。 對下,下面人也能接受。 畢竟在這個兵荒馬亂的年代里,有哪個官員會指望俸祿發(fā)財?shù)模?br/> 別說一年俸祿,便是三年俸祿。 恐也未必及地方官員一月的灰色收入。 更別提甘寧幾乎是旅長級別的軍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