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是粗中有細,當了幾年的高官,也知道哪些事該做。 哪些事不該做,哪些事不太好做。 像這種河北來的文書,張飛作為徐州牧,身份是比較敏感的。 即便粗獷如他,也知道避嫌。 張苞乃道: “這是一位很好的姊姊送來的,阿爹就看看嘛。” “孩兒已答應那位阿姊了。” 張飛無奈,只得翻看卷牘。 頓時大吃一驚,這些卷牘記錄的全是辛毗這些年在河北的履歷、政績。 這些年在河北干的哪些實事,受過哪些嘉獎,全部都記錄了下來。 張飛覽畢,驚道: “不想這辛佐治確實是一位大才,真不愧是河北出來的人!” “有此案牘,我交予兄長也有說法了!” “……什么說法呀,阿爹?” 張苞童稚心思,還不知自己干了件好大的事。 “……無事。” 張飛摸了摸張苞的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