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捂住嫣紅的小嘴,驚嘆道: “兄長緣何準備這般多的錢財?” 麋貞自幼聰慧,她非常清楚。 縱然麋家富有東海,但僅做出嫁之用,絕對不至于如此破費。 恐怕這筆嫁妝,不單單是為了她。 “……呵呵,為兄這不也是怕小妹將來遭受欺負么?” 麋竺開玩笑說道。 麋貞果然忍俊不禁,笑音泠泠,有如清溪漱玉: “我雖未與李郎謀面,然常聽聞其寬仁有度,與人為善,是個仁義君子。” “小妹又怎會受他欺負?” “兄長直言相告便是。” 麋竺聞言,無奈地笑笑。 “真是什么也瞞不過小妹。” 于是,這才肯將實話說出來。 “如今我主早已今非昔比,徐州不僅五郡一統。” “豫州沛國、魯國等亦在我主勢力范圍之下。” “我麋家所能為使君做的,無非供給錢糧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