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把煙帶上來的時候。

他似乎有些走神，只點了煙，好像忘記抽，一只手夾著煙散漫地垂在一側，任由煙蒂燃燒，青白色煙霧繚繞晃過他的眼睛，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

但他臉上的表情卻是黎幸從未見過的，有些心不在焉地，失落和茫然。

“樓崇。”

黎幸開口叫了他一聲。

他回過神，手指捻滅煙，轉頭看她，臉上神情又恢復以往那種常見的漫不經心，

“結束了？”

黎幸嗯了聲，注意到他的視線在往她身后看。

“渡厄大師呢？”

他開口，語氣很淡，但黎幸還是捕捉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涼意。

“大師幫忙供燈后就去忙了。”黎幸感覺有些奇怪。

樓崇收回視線，臉上表情淡了淡，

“嗯，要在寺廟逛逛嗎？”

離線點了點頭。

他將煙丟進一旁，走過來，很自然地牽起她的手，

“寺廟后面有個天然小湖泊，許愿挺靈的。”

“湖？”黎幸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啟華寺里面還有什么湖，“你對這里好像很熟。”

樓崇點頭，隨手撿起地上掉落的一片提前泛黃的銀杏葉，輕描淡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