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行酒令
三五好友,師長同門,酒至酣出,太炎先生提出行酒令,做主令官,行姓名令,既由令官發(fā)問,以此吟出帶有在場各位姓氏的詩詞,規(guī)定時間內,想不出則罰酒,再過一輪,還吟不出不出,就繼續(xù)罰酒,一個姓氏只能剩一個人不喝酒,才算結束!
太炎先生點到逷先先生,那么下面的吟誦的詩詞里面就必須帶有朱字!湯皖仗著腦子里的記憶,硬是跟了三輪,隨后只能靠著酒量硬撐,錢玄第七輪淘汰,迅哥兒第八輪,逷先先生站到最后!
太炎先生第二個點到迅哥兒,即帶有周字的詩詞,湯皖同樣只跟了三輪,分別是《短歌行》;《赤壁》;《赤壁賦》。
和文化人談文化,純屬沒事找虐,湯皖就是這種,好在酒量夠持久,也就這么踉踉蹌蹌勉強跟一圈。
迅哥兒是徹底和錢玄杠上了,姓名令逷先先生獨山鰲頭,剩余兩人各勝一圈打平,湯皖吊車尾,看不見尾燈的那種。
于是迅哥兒提議飛花令,聽到太炎先生解釋飛花令,湯皖發(fā)現(xiàn)這種玩法更難,比姓名令高級,不但要出現(xiàn)特定字,還有明確的位置限定。
例如:
花開堪折直須折,花字為首;
落花人獨立,花字為第二位;
感時花濺淚,花字為第三位;
以此類推,跟不上或者位置不對罰酒,眼見這倆人掐的死去活來,湯皖自知這類游戲與自己無緣,實在是超出了九年義務致教育的范圍,心有余而力不足。
更何況,雖然這酒度數(shù)不高,但萬一積少成多,喝醉了,說出什么瘋言瘋語,豈不是鬧笑話!
于是怯怯起身招呼全場,佯裝誠懇道:
“各位先生原諒一下,我自知學識匱乏,實在不能繼續(xù)喝酒了,還請包涵。”
錢玄哪能放過灌倒湯皖的機會,距離上次被湯皖放到還不足一個月,晚上可是牟足了勁,要向湯皖和迅哥兒發(fā)難的。
連說道:
“皖之兄向來酒場無敵,怎么今天倒是先繳械投降了呢?”
迅哥兒及時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