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皖之兄酒量如海,今日怎得提前收場,莫非家中有急事?” 聽到這,旁邊錢玄大聲仰天大笑道: “皖之孤家寡人一個,家中連只母蒼蠅都沒有?!?br/> 眾人皆哄堂大笑,倒是惹得湯皖羞澀難耐,面紅耳赤,要知道這個時代的人都崇尚早婚,過了二十還是沒結婚,是要被鄙視的。 但是又不能直接說,你們文化人的事情我實在摻和不了,人都是好面子的,湯皖也不例外。只得轉而求其次道: “要不這樣吧,你們說個其他懲罰,只要不違背倫理道德,我接了就是?!?br/> 錢玄和迅哥兒倆人可不愿放過這個機會,繼續聲討。湯皖反正頂這個厚臉皮,飛花令肯定不來了,免得自討苦吃。 還是太炎先生出來打了個圓場道: “皖之年齡最小,以禮待之,可讓;國學非他擅長,當讓;常言道:詩詞歌賦,不如讓皖之任選一樣!” 湯皖順著階梯就往下爬,也顧不得旁人大笑,想了想,計上心來,便道: “那我就唱歌吧,唱的要是難聽,盡可捂住耳朵,我不怪他!” 挺起胸膛,迎著眾人,張口便大聲唱到: 一條大河波浪寬 風吹稻花香兩岸 我家就在岸上住 聽慣了艄公的號子 看慣了船上的白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