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父親》的散文詩
迅哥兒不免也想起了自己的父親,在小時候,對自己十分上心和嚴厲,導致失去了許多童年樂趣,光是一個百草園硬生生的玩出了游樂場的感覺來。
記得有一次,迅哥兒想去看廟會,非常興奮的準備著,然后他父親卻突然出現(xiàn)了,并且嚴肅的對迅哥兒說:“去拿你的書來,給我讀熟。背不出來,就不準去看會。”
想起這些事,迅哥兒有些懷念道:“我父親在我小的時候,也和你父親一樣,很是嚴厲!”
“天下的父親大概都是差不多的,若是你以后成了一位父親,也會是這個樣子的。”湯皖肯定道。
迅哥兒只是苦笑了一下,喝著酒,也不回應,心里卻想著,自己這輩子大概是當不成一位父親了。
無奈的“哼笑”了一聲,便回歸到這篇文章上來,說道:
“這篇文章大地方不需要修改的,不過有些地方需要潤色一下,我不便相助,把握不了里面的情感。”
“想不到,還真的很不錯呢,給了我不少靈感,等空了我也作一篇出來。”
湯皖只是笑笑,沒說話,倆人又喝了幾杯,閑聊了一會,迅哥兒就回去了,回他自己住的地方去,倒是讓湯皖好一陣舒服,終于不用聽大牛打鼾了。
晚上,一個人躺在床上的時候,腦海里便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起,父親的畫面來。
都是農(nóng)村家庭,湯皖小的時候,家里是種棉花的,所以父親被曬得很黑,本來個子就不高,就顯得渾身結實。
后來從種棉花變成了給人開大貨車,再到開大巴車,雖然家里沒什么大錢,但是對湯皖的培養(yǎng)一直很上心。
奈何湯皖就像是文章里描述的那樣,充滿了叛逆心,書讀的也不好,最后只上了一所一般的本科。
“呼!!”湯皖盯著漆黑的屋頂,嘴里小聲念叨著:
“也不知道,警察是怎么下的結論?逃婚還是無故消失?”
最重要的便是父母親,辛苦了一輩子,都臨老了,養(yǎng)了快30年的兒子卻人間消失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緩過來。
至于結婚對象,相親認識的,就算有那么一絲情感,也架不住時間的摧毀,再說了,結婚證也沒領,不妨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