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安得朝霞遂東風!
瞧瞧,這讓人既羨慕又嫉妒的口氣,湯皖大概做夢也想不到,自己一時興起說的一些裝逼的話,會產生如此大的反響。
很明顯,湯皖和錢玄文里文氣的談話,引起了甲板上欣賞日出的人的濃厚興趣,大家紛紛側耳傾聽,全當滿足好奇心了。
湯皖瞥了一眼錢玄,沒有理會,就又看向了東方的日出。
“嘿嘿......”錢玄背身靠在欄桿上,斜過頭來,譏笑道:“我就說嘛,你這半吊子水平,也就偶來那么一兩句,再多就沒有了。”
湯皖立馬小聲回了一句“水土不服!”
錢玄聞言,立刻像是炸了毛的公雞,小聲反駁道:“休得胡說,你怎憑空毀人清白?”
湯皖又刺激道:“水土不服,還不讓說,嘖嘖!”
氣的錢玄臉都紅了,支支吾吾道:“根本就沒有的事,你在毀謗我啊!”
“哼哼!”湯皖反譏笑道:“什么叫根本沒有的事?”說完還邪笑看向了錢玄的腳下。
其實那天,錢玄啥事也沒干,大概是不想有“把柄”在湯皖手里吧,既沒去樓上,也不好意思去沙灘上,就傻傻的坐著好久。
但是,讓錢玄乖乖承認他啥事沒干,又落不下那個面子,男人都是好面子的,所以就無端被湯皖占了口頭便宜許久。
“你才生一個,我都三個了。”錢玄忽然傲嬌的說道。
又鄙視道:“莫非是半桶水晃蕩,一桶水不響?”
這一對兄弟倆,大早上的,就開始打起了嘴炮,互相嫌棄,互相貶低,又互相攙扶,惹得旁人一陣嬉笑,有人起哄道:“皖之先生,你就說說這鳥與魚有什么蹊蹺,好讓德潛先生服個氣。”
錢玄道:“這鳥就是鳥,這魚就是魚,這中間還能有什么聯系不成?莫非能產生愛情?”
有人及時說道:“一個在天上飛,一個在水里游,本就不是一路人,何來的愛情?”
湯皖卻是反問一旁看熱鬧的人,問道:“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