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與死!” 湯皖笑著,搖搖頭。 “先生,不是生與死,那是什么?” 湯皖想著想,指著遠處翱翔在空中的幾只海鳥,說道: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 而是生于死, 一個回到過去, 一個走向未來, 正如海鳥與魚, 一個翱翔天際, 一個深潛海底。” 話不用多說,三兩句點明主題便可,其實湯皖是用有些自嘲的口吻說著自己的一些經歷,回到過去,和走向未來,正如海鳥與魚,明明沒有交集,但竟然真就成了現實,匪夷所思。 然而,大家的理解似乎是偏了方向,以為湯皖說的是愛情,在訴說愛而不得,竟是引起了一陣認同,尤其是愛好傷春輩秋的幾位女士們,似乎被感動了。 連看向湯皖的眼神中都多了不少的憐憫,似乎湯皖曾經有過一段撕心裂肺的愛情,湯皖敏銳的感到自己約莫是被誤會了,要是傳出去,被湘靈知道了,解釋起來很麻煩。 于是,湯皖便轉動了腦筋,得想個辦法,把自己摘出去。 剛好,錢玄適時的鼓囊著嘴道:“說不過人,就吟詩,屬你最賴皮,對了,這首詩叫什么名字?” 真是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