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脆不吃了，趴在桌上，盯著飛羽，眼睛一眨不眨。

    狄一葦頭也不抬，唏噓道：“真好看。”

    被這樣兩個人盯著，飛羽還是頭也不抬。

    等鐵慈聞風而來，已經站了里外三層。

    眾人長長舒口氣。

    指揮使可算能吃上了。

    狄一葦開始整理自己的小桌子，好挪出放新盤子的地方。

    聞起來是挺香，總不能攔了指揮使口福。

    田武愕然地道：“哎，容兄，有好吃的，怎么就走啦！”

    反正肯定沒他的份，何必浪費精力。

    香氣逸散，眾人發出迷醉的嘆息聲。

    飛羽嘗咸淡，加了點鹽。

    眾人咽口水。

    指揮使舔舔嘴唇，伸手去接。

    狄一葦：“……”

    狄一葦褐色的睫毛眨了眨，視線跟著飛羽的背影走，人群再次如紅海一般分開，目光跟著飛羽，一直走到鐵慈面前。

    她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