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是這樣，”西王母笑道，“但天刑大道確實存在……”

    吳妄面露恍然，喃喃道：“你們在監管整個天地。”

    老嫗思索著，緩聲道：

    而且與你所想的不同，我們并不會干預秩序的發展，也不會去推動秩序的發展。

    “不完美，不均衡，不完整，才能產生差異。”

    “個體間的差異性，是我們當年極力抹除，但最后又極力追求的。”

    幾人停下了話語，隨后注視著吳妄。

    “各位也為我準備了禮物？”

    “讓星辰成為你最強的助力。”

    吳妄雙眼一瞇，目中有神光在閃爍。

    吳妄試探性地開口。

    周圍的人影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不，我們處于第一神代之前。”

    “準確來說，第一神代是我們釋放大道，將大道歸還給天地。”

    有幽幽的嘆息聲響起：

    “我還要最后一個問題，”吳妄道，“如果我拒絕你們的提議，我是否能夠平安走出這里。”

    “我們不會對你做任何事，”那老嫗溫聲說著，“但我們會綜合考慮，下一段秩序的誕生，對天地是否有增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