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亦重重的喘息著,她剛剛差點就斷了氣。 如果不是楊安安及時叫住孟寒州,恐怕她此刻已經沒有了呼吸。 可是她并不感謝楊安安。 她還是想殺了楊安安。 從來都是干凈的孟寒州居然成了楊安安的男人。 她不甘心。 她得不到的男人,楊安安也不配得到。 用手段得到的孟寒州,自然不配為孟寒州生下孩子。 粗粗的喘息著,她眸中有淚,她守了孟寒州幾年了,可是孟寒州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她一次。 無論她打扮的有多美,他都不看她一眼。 在他眼里,她與她哥哥連界沒有任何區別,她不是女人,她就只是他的一個手下,如此而已。 這一點,她早就認了。 因為孟寒州對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樣的態度。 可是偏偏楊安安的出現打破了她的這個認知,而最近,因為楊安安懷孕了,孟寒州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為了楊安安而破例。 她不甘心。 很不甘心。 她就是要毀了楊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