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孟寒州重新變回那個對所有女人都不上心的孟寒州。 否則,心里就怎么都不平衡。 “呵呵,楊安安,被送人的滋味怎么樣?孟少他對所有的女人都是無心的。”連亦這樣說,就是變相的在告訴自己,孟寒州對楊安安也是無心的。 &p;這樣一遍遍的說出來,連她自己都信了。 所以,孟寒州現在對楊安安的特別,完全只是因為他想要一個孩子,要一個繼承人。 不然,孟寒州偌大的家產,在他百年之后真的無人繼承。 孟寒州瞇眸,抬腳就勾起了那塊被楊安安撕下來的破布捂到連亦的嘴上。 這個女人該閉嘴了。 楊安安卻是一推他,“心虛什么?讓她說?!?br/> 孟寒州的鞋子落地,落地的還有一顆心,怦怦直跳,只剩下了亂。 他的鞋子才落地,就聽到了楊安安對他的宣判,“孟少,麻煩你出去一下,我想與連亦單獨說說話,可以嗎?” 孟少這個稱呼,很疏離。 孟少這個稱呼后的每一個字,更是透著疏離。 仿似,他們之間從來沒有任何的肌膚之親。 他們之間,隔著很高很高的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