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范淵猜想的一樣,赤那確實非常生氣,但一聽說等張柔回來會與自己“商量”張大姐兒的婚事,他還是硬生生把殺意憋了回去。 范淵眨了眨眼,面露驚恐,賠笑著喃喃道:“是……是……我們不敢……不敢……” “是……是……” “真不是,我們真的不敢。” 赤那說完,顧盼自雄地重重哼了一聲,轉身大步離開。 “他說大汗要派人南下查我們了?!狈稖Y嘻嘻笑了一下。 “范經歷說什么?” “范經歷怎么知道?” “對,羊骨上的血已凝?!?br/> “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