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不大,聲音不小。林奕澄愣了幾秒鐘才發現自己被打了。而且被打的那個地方……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林奕澄一把推開他:“你干什么!”陸山河好整以暇看著她:“昨晚是誰說睡沙發?現在呢?跑我懷里來了?嗯?”他聲音里明顯帶著調侃和愉悅。林奕澄面無表情:“看起來你是退燒了,昨晚你燒到四十度,我怕你燒死,所以才上床睡的。”“我發燒?”陸山河可不信:“我怎么不知道?別給你自己上床睡覺找理由好嗎?”林奕澄把他昨晚吃的藥盒扔過去:“看看這是什么!還有,你昨晚穿著衣服睡的吧?出了一身的汗,我都幫你擦了,又把衣服脫了……”陸山河在她扔藥的時候就確信了,不等她說完,開口;“等等!”他坐起來,薄被滑下去,露出他精壯的胸膛。和昨晚相比,他胸膛多了兩排牙印,新鮮出爐的,看著就疼。“解釋解釋?”男人指著自己的胸口。林奕澄冷哼一聲,撩起裙擺,露出自己被掐得紫紅的細腰:“比慘嗎?我咬你還咬輕了!”陸山河一愣。女人肌膚雪白,那痕跡像是落在雪地上的紅梅,帶著凌虐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