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山河喉結動了動,有些不可置信:“你不是說我發燒了?”“對啊,沒想到你發燒了還那么禽獸。”林奕澄瞪他一眼:“現在還要質問我為什么在床上睡嗎,陸sir?”陸山河一點印象都沒有,但又不想這么認輸,隨口道:“我禽獸?我發燒你都纏著我要,應該是你有多饑渴吧?”“陸山河!”這下換陸山河挑眉:“你叫,再大聲一點,叫老爺子來評評理。”評個屁的理!這種事,他怎么有臉跟老爺子說?林奕澄拿起抱枕,砸他臉上,然后轉身去了洗手間。她以前怎么不知道,陸山河可以這么不要臉?等陸山河下樓,林奕澄已經走了。老爺子問他:“還燒不燒?橙橙昨晚照顧你半夜,今天怎么也不請個假,還讓她去上班。”昨晚林奕澄下樓去冰箱拿冰塊,老爺子睡覺輕,聽見了,出來問了一句。才知道陸山河發燒了。陸山河心里有些說不清的感受。他剛剛那句話,說林奕澄饑渴,純粹是逗她玩。但現在想想林奕澄照顧他大半夜,他還把人欺負了——他也知道,肯定是他有需求。在這件事上,林奕澄從來沒有主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