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 鐘知晚的指甲掐著掌心,眼梢都氣紅了。 盛清堂竟然知道那副字不是魏厚的? 可盛清堂怎么會屈尊來這里? 難不成這字是盛清堂寫的? 鐘知晚蹙眉。 不會。 盛清堂的個人風格太明顯,他的行楷不是這種字體。 只要魏厚不承認,盛清堂也沒證據。 就算出了什么事,也不會牽扯上她,畢竟是魏厚自己要貪。 鐘知晚定了定神,稍稍松了口氣。 ** 十分鐘還沒到,滬城藝術協會會長去而復返。 后面,有兩個工作人員扶著魏厚在往這邊走。 魏厚面色青白,是暈車暈的,剛才還吐了幾次。 林璽喊了一聲:“魏厚大師。” 魏厚更高傲,怎么會理一個晚輩? 他看都沒看林璽,咳嗽了幾聲,上前,很恭敬:“盛會長,不知您大駕光臨,魏厚有失遠迎,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