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失遠迎?”盛清堂眼神很冷,“你要是來迎我,我才是短壽!” 魏厚面色一沉:“盛會長,你什么意思?” 盛清堂不就是仗著比他年長了二十歲,才拿到了華國書法藝術協會會長的位置? 要是他們同輩,盛清堂能比得過他? “我什么意思?”盛清堂嗤了一聲,拿起卷軸,“他說這幅字是你寫的,你來說。” 魏厚看過去,眼皮一跳。 他對這幅字的印象很深。 這是他再練個十年也達不到的高度。 魏厚在藝術界成名已久,認識不少人,一眼就能夠看出這幅字不屬于任何一位有名氣的書法家。 比他地位低的,不敢頂撞他,只能把這幅字讓給他。 所以林璽帶來的時候,魏厚直接就認了。 他很久沒出山,也是因為遇到了瓶頸。 這一副字,剛好可以助他在藝術界站得更穩。 “不錯。”魏厚依舊沒有否認,“這字的確是我的練筆,盛會長想說什么?” 他沒看見,在他說這話的時候,身后的大屏幕上被“垃圾”兩個字蓋滿了。 【魏厚今年五十了吧?寫的字還不如一個十七歲的高中生,難怪被說垃圾。】 【哈哈哈哈,還當眾承認了,估計不知道先前的事吧,這臉打得可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