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薄年卻怎么也叫不醒。 梁今有意推醒他,無意間看到男人微蹙的眉,噸數停住,心一軟,就開不了口了。 她調整了一下姿勢,放棄了把人叫醒的打算。 梁今沒看到,陸薄年唇邊微微的弧度。 飛機落地已經是傍晚,時間太晚,來不及見人,他們就直接去了預訂的酒店入住。 梁今的房間緊靠著陸薄年的。 助理則離得比較遠。 晚上洗澡的時候,梁今正沉浸著,浴室里水霧彌漫。 結果洗著洗著,花灑突然不出水了。 她拍了拍,不是失靈,應該就是真的停水了,一時間只覺得離譜。 “高檔酒店竟然也會停水。”梁今喃喃,擦干身上走出去換衣服。 但沒找到行李箱。 她轉了兩圈才猛的一拍頭,想起來,行李箱都是助理統一看管的,陸薄年的給了,她的忘記了。 梁今一時陷入了為難中。 她這個樣子,不可能找助理要行李箱,而且聽他下飛機的時候好像嘟噥自己的手機沒電了,那電話不出意外也是打不通的。 那還能找誰? 她想到了陸薄年,猶豫了一陣,打電話過去,“陸薄年,你現在方便嗎?我行李箱忘在了助理那兒……” 不等她把話說完,陸薄年搶話,“我幫你拿過來了,開門,現在你就可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