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識在玉簡里轉了一圈后,陳平表情不變的將其捏成了粉末。其實也沒多大的事。薛逸飛那小鬼頭無非仗著姐姐、姐夫的威名,強占靈田,大肆撈取好處罷了。“犯了族規,該罰就罰,該殺就殺,不必顧忌我。”陳平面無異色的說著,話鋒一轉,冷漠的道:“文叔,你傳我令,惠秋煙禁足三十載,俸祿減半。”“這……”陳向文呼吸一滯,小心翼翼的道:“平兒,有什么理由嗎?”“沒有理由。”擺擺手,陳平略微不耐的道。一群筑基修士在那爭權奪利,不就和跳梁小丑一樣。他很快就會離開家族,當真沒有時間慢慢的去安撫,梳理兩方的關系。“我明白了。”陳向文心頭一凜的道。借著陳平這次新成金丹的威勢,把惠秋煙那一脈壓下去也好。此女畢竟是外姓長老,卻把一眾陳家的嫡系族人踩在腳底,他其實也多有不滿的。以往看在陳興朝的面子上,才未多加干涉。“如姨回歸家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