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識在山脈中掃了一圈,陳平問道。記得幾年前,陳興朝突破元丹后,他便下令其前往裂谷深淵,替換陳意如。“興朝接你之令的第三天,就已動身趕去深淵,但意如并未回歸。”陳向文回復道:“幸而他二人的魂牌尚還完好,可能是有什么意外耽擱了。”聽罷,陳平隱隱感覺有點不對勁。難道陳意如被攬月宗的金丹扣留了下來?“鴻杰前些年坐化了。”陳向文忽然想到了一個人,隨即講道。陳平的至親本就寥寥無幾。他覺得有必要特別的知會一下。陳平眼睛一動,沒什么反應。他的那位堂弟,年紀與他相差無幾。可惜早年服用丹藥過多,又未及時排出丹毒,導致道基虛浮。即便后來破境時使用了一枚筑基丹,但還是以失敗告終。……陳向文一邊述說著家族發生的事,一邊與陳平往殿外走去。這時,遠處激射來一道藍色的遁光。停在懸崖上后,一名虎臉粗眉的筑基初期修士焦急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