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息一聲,張武問道:“你父親跟你提過蔣天河嗎?”蔣凡生睜大了眼睛。“伯伯您認識我師公?”“師公?”張武瞬間明白了這孩子的身份。清虛宗大部分弟子都姓蔣,蔣天河當執法堂主多年,應該也收過不少弟子,這蔣凡生的父親得其教導,自然有非同一般的氣魄。蔣天河這個人,修煉天賦一般,但在治民、教化、變革方面,張武也要給予七分敬意。當年在大坤,他思想上還保持著忠君愛國,以匡扶朝廷為己任。多年過去,他的理想和抱負,已經大到眼里沒有“國”的程度,而是修煉起了“思想屠龍術。”要這世間沒有人上人,蔣圣人的格局氣魄遠勝當年。這大概便是收徒弟的意義所在,人雖死了,但志向有人繼承。星星之火,余志未消。“看來我一路追蹤老雷至此,心血來潮入城,并非無緣無故,而是因果糾纏,緣分牽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故人的弟子,多少還是要給予一些關照的。思索片刻,張武說道:“如果你們想讀書寫字,我可以教你們一段時間,但若想習武,誰能做到頓頓有肉吃,再來尋我。”“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