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覺得這樣與禮不合,但皇嗣也是朝臣們在意的大事,也就當作看不到了,熬到胎兒落地,也就十個月罷了。 朝臣們對她視而不見,白瑛似乎也對朝臣們視而不見,這次張擇進來,她依舊看著殿內擺著的水仙花出神。 甚至張擇說了又查了一遍京城出入包括客棧落腳之所,沒有肖像白瑛的女子,白瑛依舊似乎在出神。 “娘娘在想什么?”張擇只能問。 白瑛怔怔說:“我在想,變化。” 變化?張擇不解:“什么變化?” “就是每一件事發生前,四周有什么變化。”白瑛視線還盯著水仙花,手在身前輕輕劃動,似乎在理順什么,“…比如我第一次遇到蔣后作祟時,有什么與日常不一樣的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