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連衣裙,胸口很低,溝壑很深,連衣裙下露出光潔的小腿,身上香噴噴的。‘南國的早春料峭,小竹這身打扮有點清涼了。“你不冷嗎?穿上衣服。”林曉板著臉說。“這是我店里新進的裙子,漂亮嗎?”阿竹在林曉面前轉了一個身。“漂亮,只是不到時節。”“其實剛才我披著風衣吶。”阿竹從椅子上拿起紫色的風衣披在身上,這神情,這身段,敢和任何名模相比。“你寫的東西呢?我看看。”阿竹遞過來一頁紙。林曉看了,很簡單,寫了姐姐阿蘭的年齡,長相,什么時候開的服裝店,然后被一個矬子叫出去,幾天沒有回來,然后就跳樓了。阿蘭死后,阿竹很傷心,每天做夢都想她等等。這像一篇小學生作文,沒有林曉想要的東西。“那個矬子叫什么名字?”“楚光。”“你們以前認識嗎?”“不認識,聽說他以前坐過牢,是這條街上的賴皮,沒有人敢惹。”“刀疤臉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街上人都叫他老刀。臉上的刀疤是和人打架留下的。”“你姐跳樓的時候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