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老家,在老家的一個箱包廠里打工。姐姐跳樓以后,被送進了火葬場,家里人去的時候姐姐已經火化了。我們只領到一個骨灰盒。”阿竹說著,淚水流下來了。“你姐被矬子叫走,家里人知道嗎?”“不知道。”“她被拘禁的時候,和外界有聯系嗎?”“有,她和男朋友聯系過。”“她的男朋友現在哪里,干什么?你知道嗎?”“知道,他在街上跑摩的,這時候應該在街上。”“你給他聯系一下。”阿竹打了一個電話。說道:“我姐男朋友說把客人送到地點以后就過來,很快的,晚上都不敢跑長途,不敢下鄉,都是城區里轉悠。”林曉點上煙,往門外看看,店門沒有關死,有一條縫隙。阿竹在背后一直癡癡的看著林曉。“哥,你真是縣委書記?”“你說呢?”“我像做夢一樣。怎么就認了縣委書記當哥哥,是不是姐死的冤屈,派青天大老爺來給她伸冤來了?”林曉覺得身子發毛,我是省委任命的縣委書記,你姐托夢能叫來一個縣委書記?“不要胡說,年前我來店里你給別人說過沒有?”“沒有,真的沒有,哥,你不讓我說,我絕對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