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壓著心里的難過,沖他冷哼:“你讓你女人別動不動來煩我,別動不動拿我說事,那么我自然也不會再說她。” 賀知州危險地瞇了瞇眸,那森冷的眼神,像是要將我碎尸萬段一樣。 我心中自嘲。 就這樣,他還想讓我跟他回去? 他是覺得我有受虐傾向么? 顧青青裝模作樣地拉著他:“知州哥哥,你別生氣了,也是怪我自己多事,不該那么關心她的事。 不過,她那么大反應,不敢讓我們知道她拿的是什么藥,這一點真的好奇怪啊。 我好擔心她得的是什么嚴重的病啊。” “你說夠了沒有,不管我得的是什么病,都與你沒有關系好嗎? 你那么大善心,怎么不去可憐路邊的乞丐,可憐那些貧困的人。 真的是假惺惺!” “唐安然!”賀知州咬著牙根,陰冷低吼,“我再說一次,給我閉嘴!” 說著,他那陰沉的視線就朝我提著的藥看來。 我不動聲色地將藥往身后藏了藏,沖他道:“看什么看,補身體的鈣片你沒見過啊?” 賀知州冷冷地扯唇,忽然看向窗口里的藥劑師。 賀知州可不比顧青青那樣溫聲細語的。 那男人本來就自帶一股壓迫感,一張臉又那么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