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那藥劑師嚇得往后一縮。 不過藥劑師還是很有職業素養。 他擺著手說:“我們這是不能隨便透露病人拿的是什么藥,你們想知道就直接去問她嘛。” 聽藥劑師這么說,我心里頓時松了口氣。 既然藥劑師不會說,那我也沒什么好怕的。 早就不想跟這顧青青糾纏了,我轉身繼續往外面走。 身后很明顯有一道冰冷的視線落在我身上。 我沒有理會他,挺了挺背脊,直接走了出去。 打車錢不夠,我在路邊等公交車回的城中村。 回到租房時,已經快下午五點了,這個時候去工地也無濟于事了。 屋子里亂糟糟。 阿威脫下的上衣和褲子還在地上,我看著一陣惡心。 我用掃把將那衣服和褲子掃出去,然后又將沙發消了個毒。 將鐵門鎖好,我這才回到臥室躺下。 拿過手機,我將原來的微信登了上去。 反正賀知州已經找到我了,我也沒必要再隱藏以前的那些聯系方式了。 微信一登上,無數個信息跳出來。 有我媽的,還有我爸的,還有……賀知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