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安排的那個司機,被林雄文扇了兩巴掌,還被阿文用熱水潑了。那司機臉上被燙傷,送醫院就醫 ,一時半會兒的,是不能回來上崗了。“為個什么事?”“姑父安排的人,給阿文端杯茶過去,不小心把阿文桌上的文件打濕了。”“那就是沒事找事唄,為這么點事,對自己手下大打出手,這不是林雄文該有的表現。”“嗯,新來的司機住院,阿文跟姑父說,干脆把之前的司機調回來,給他用。”“姑父怎么處理的?”“自然不會答應,又安排了一個新人過去,之前被你割了耳朵那個,已經被調去江城了,回不來了。”我兩手插兜站在窗前,看著冰城開闊的風景。我是那么喜歡林雄文。以至于到此時此刻,我都不愿意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北國的風是那么激烈,說來就來,吹得衣服噗噗響。午夜時分。我和李響、楚寒秋三人,開著兩臺車。來到了江邊一處廢棄碼頭附近。通往碼頭的破舊水泥路上,停著好幾臺車。再往前,就是看到一盞露營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