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下有一張小桌子,四五人圍在桌子邊喝茶。楚寒秋帶著我們往前走,來到了那桌子邊。沒有我們的位置。其中一人我知道,是呼蘭這邊的,他是川省韓浩雨的朋友。還有一個我也見過其照片,是姓白的,接替了道里陳欣煒大伯的位置。另一個理著平頭的,臉上有痘印的中年男子,面帶殺氣,他的照片我在網上也看到過。他姓喬,是冰城執法隊的話事人。桌子邊還有一個女人,坐在喬姓男子邊上,看著像社會人。最后還有一個人,就是那他我們在道外見過的,負責天恒山片區的刁所。刁所應該是地位最低的,一直在給那些人倒茶,臉上盡是諂媚之情。“你就是陳遠山?”喬先生問話了。“是我。”“嗯,槍不能再響了,辦事得在晚上,動靜小點。”“明白。”韓浩雨的那個朋友,很嚴厲的指了指我:“可別捅了大簍子,要是把事情搞得難收場,我們也幫不了你,聽到沒有。”說的越狠的,越是自己人。“請放心。”見大家沒話了,楚寒秋就轉身往我們開來的第二輛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