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時我已經十四歲了沒人要我,大伯知道了大伯母要把我送人,還將她打了一頓,差點把她趕回娘家。” “大伯母這才不敢再提把我送走的事。” 鹿知之抓住了重點。 “你大伯非常疼愛你,不想把你送走對么?” 胡阿麗可能是想起了大伯,眼中淚水漣漣。 “大伯雖然也重男輕女,但他覺得我是爸爸留下來唯一的血脈,他在爸爸的墳前發誓,一定要好好照顧我。” 鹿知之更加堅定了心里的想法。 “只要你大伯在,你就不會被送走。” “所以,你大伯出了‘意外’死掉了!” 胡阿麗低下了頭,淚水大顆大顆地滾落。 “所以,是我害死了我大伯?” 鹿知之搖頭。 “你繼續說,你大伯死后怎么樣?” 胡阿麗整理了一下情緒,繼續說。 “我大伯死后,大伯母就要把我趕出家門。” “當時河山哥正好放假回家,他說如果我大伯母要把我趕出家門,就讓我把我爸媽的賠償金要回來。” “說我沒人撐腰,可以去找村長,村長是官,他們不會不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