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朱元璋還是頗為自得的。 他一直都沒有停止學習,甚至可以和一些學者辯駁儒家經典。 “可這樣下發下去,許多百姓怕是看不明白啊,那些和尚也不一定全都識字。” “嘶。” 朱元璋摸著胡須,輕微頷首,是這么個道理。 他一直都覺得自己當了皇帝,那落筆必須要多加注意,必定是會給后世子孫做榜樣的。 可被王布犁一提醒,確實是這個道理。 以前他當吳王的時候,寫的布告大白話居多。 可是當了皇帝之后,對下的布告,多是禮部潤色一番,只有自己給奏章回復的時候,一激動會用些大白話。 若是百姓看不懂布告,豈不是許多人都會趁機胡亂解讀? “你說的對,咱還得再改改,放好讓全天下人都知曉。” “除了嚴格發放度牒之外,針對僧人和寺院也應下達新的詔令。” 王布犁又給朱元璋提了一點意見。 他覺得那些忍受不了農奴式壓榨的逃兵和忍受不了工奴式勞作的囚犯,走投無路時很有可能會將寺廟當成藏身之地。 各處僧寺多隱逃軍逃囚,要求所有寺院都需編號造冊。 有容隱奸詐等人朦朧入冊的,事發時,連那首僧都不饒他性命。 各處僧人都要于原出家處明白供報俗家戶口入籍,不許再在掛搭處入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