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了。

      “先生何等身份,應當要有一匹坐騎,我聽說先生不知因何緣由,得了李觀龍的金蛟。

      那金蛟來歷不凡,露頭之后,道宗甚至有人前去降服,但因為少柱國的緣故,無功而返。

      如今先生得了金蛟,可讓她化形為馬,騎上這金蛟,其實還要比騎一頭尋常的龍屬,還要威風。”

      陸景聽聞頭陀此語,不由皺了皺眉頭,倒也并不回答,只是喝了一杯酒。

      那頭駝眉頭微挑,神色頓時耷拉了下來:“我與人打賭,看來是我要輸了。”

      陸景不解其意。

      枯瘦頭陀道:“異種金蛟作為坐騎,自然是威嚴氣派,也能狠狠打一打李觀龍的臉。

      我原以為先生必然會如此,就與人打賭,沒想到先生似乎不愿。”

      “反倒是與我打賭的大人,說先生降服金蛟,乃是與李觀龍、金蛟之間的殺身之仇所致,是李觀龍必須要付出的代價,也是金蛟對他下殺手所要付出的代價。

      但先生這些日子以來知行合一,即便是仇敵,各盡其能,以自身修為、手段決勝負是先生之道,李觀龍也不曾以計謀謀害先生親屬。

      明知李觀龍與這金蛟之間有些牽絆,還要化金蛟為坐騎,不僅起不到絲毫助益,只是平白折辱于人,反而落了下乘。

      那人與我說,陸景先生不至于如此下作。”

      陸景有些詫異。

      那頭陀語氣卻越發鄭重,道:“而且那位大人與我說,先生心有所持,但卻不是心軟之輩,若有朝一日有機會,先生必會報殺身之仇,絕不會手下留情。”

      “不知那位大人是?”陸景不由開口詢問。

      枯瘦頭陀卻笑著搖頭:“先生,你這樣的人,若是去了我們那里,必可實現心中所愿。”

      陸景靜靜的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