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溪中文 > 守襄樊 > 第四章 英州的礦業(yè)問題

      第四章 英州的礦業(yè)問題

          “把這小丫頭賣去青樓,準能換不少銀子!”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惡狠狠地說道,嘴里還噴出令人作嘔的酒氣。

          “就是,看她細皮嫩肉的,到時候那些達官貴人肯定喜歡,咱們也能狠狠賺一筆!”另一個瘦高個附和著,眼神中滿是貪婪與猥瑣。

          小女孩驚恐地蜷縮在角落里,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雙手緊緊護住自己的身體,嘴里不停地哀求著:“求求你們,放過我吧……”那聲音帶著無盡的恐懼與絕望,讓人心如刀絞。

          張平心中涌起一股怒火,這些人竟如此喪心病狂,光天化日之下在京城竟敢做出這般傷天害理之事。只見他站在原地,背后手指微微滑動,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爆發(fā)。那群欺負小女孩的男人只覺得一股強大的沖擊力襲來,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便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掀飛到了街角。

          “這……這是怎么回事?難道見了鬼不成!”男人們驚恐萬分,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他們顧不上身上的疼痛,連滾帶爬地逃走了,嘴里還不停念叨著:“邪門,太邪門了……”

          張平快步走上前去,輕輕扶起那個耷拉著腦袋的小姑娘。看著她瘦弱的身軀,滿心的憐惜涌上心頭。他從懷中掏出一些銀餅,輕聲說道:“小姑娘,別怕,這些壞人已經(jīng)走了。這銀子你拿著,趕緊回家吧。”

          然而,當小姑娘緩緩抬起頭時,張平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心中震驚不已。眼前的女孩竟與阿艷有著七分相似,尤其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藏著無盡的故事。而且她的身高比阿艷還要高出五公分,身材更為火辣。盡管她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但那皮膚卻干凈白皙,透著一種與生俱來的氣質(zhì),讓人不禁猜測她或許是從哪里逃出來的落難小姐。

          那女子抬起頭,淚眼汪汪地望著張平,眼神中滿是無助與哀求。她嘴唇顫抖著,聲音帶著哭腔,緩緩道出自己的悲慘遭遇:“公子,實不相瞞,我本是王大戶家的丫鬟。平日里,我處處小心,事事謹慎,一心只想著做好分內(nèi)之事。可不知為何,少爺總是看我不順眼,時常對我惡語相向。近日,少爺竟在老爺面前說了我諸多壞話,老爺聽信了他的片面之詞,便不由分說地將我趕出了府。”

          說到此處,她頓了頓,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滴在破舊的衣衫上。“如今,我已流落街頭兩日,腹中饑餓難耐,雙腳也因長時間奔波磨出了血泡。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若公子不嫌棄,能否收留我?我愿做公子的跟班,洗衣做飯、灑掃庭除,哪怕只是做些粗活累活,只求能有一口吃食,有一處容身之所,不被趕走便好。”她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后幾近哽咽。

          張平看著眼前這個瘦弱可憐的女子,心中涌起無盡的同情。他微微蹲下身子,目光溫和地看著她,輕聲問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又是哪里人氏?”女子微微低頭,臉上閃過一絲羞愧之色,聲音帶著一絲無奈與落寞,回答道:“在王大戶家,他們都喚我綠蚌。至于今年,算起來應(yīng)該是十八歲了。我自幼便被賣到那戶人家,一直被叫做綠蚌。若公子覺得這名字難聽,也可以給我取個新名字。”

          張平眉頭微皺,“綠蚌”這個名字確實顯得粗俗不堪。他又輕聲問道:“那你還記得自己原本的名字嗎?總該知曉自己是從何處而來吧?”女子聽聞,眼中閃過一絲迷茫與悲傷,緩緩搖頭,眼中滿是痛苦與無奈,說道:“我自小就被賣來賣去,輾轉(zhuǎn)于不同人家當丫鬟。那時年紀小,對之前的事情本就記得模糊,再加上這么多年過去,我早已記不清自己來自哪里,也不記得本名了。”

          張平看著她,心中一陣酸澀。思索片刻后,他目光柔和而堅定地看著她,說道:“既然如此,你便隨我姓張吧。瞧你模樣嬌柔,性格也堅韌,往后就叫張玉嬌如何?只是跟著我,難免四處奔波,風餐露宿,怕是要吃不少苦頭喲。”

          張玉嬌眼中瞬間燃起希望的光芒,那光芒猶如黑暗中突然亮起的明燈。她用力地點點頭,眼神中透著決然與堅定,語氣堅定地說道:“公子是好人,愿意收留我,玉嬌不怕吃苦!只要能有個安身之處,能跟著公子,玉嬌什么苦都能吃。”

          張玉嬌看著張平,眼神中滿是感激與信任。在這茫茫世間,歷經(jīng)諸多磨難的她,此刻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而張平望著眼前這個瘦弱卻又透著堅韌的女子,心中暗暗下定決心,定不會讓她再受委屈。從此刻起,張玉嬌便跟著張平,一同踏上未知的旅程。未來或許充滿艱辛,但有了彼此的陪伴,或許能在這波折的人生路上,尋得一絲溫暖與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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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天手頭的事務(wù)忙完后,我便要離開京都,往西北方向去了。你是想留在京都,還是愿意跟著我一同奔波?”張平目光溫和地看著張玉嬌,輕聲詢問。他深知,這一路充滿未知與艱辛,不想讓張玉嬌貿(mào)然決定。

          張玉嬌幾乎沒有絲毫猶豫,眼神堅定地說道:“當然是跟著公子啦!既然我已認定做公子的丫鬟,又怎會在這時候離開?無論公子走到哪里,我都愿意追隨左右。”她的話語清脆而堅決,仿佛這是她早已篤定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