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工坊創(chuàng)業(yè),危機再臨
解決種子危機后,蘇禾在村里威望大增,村民們打心底里信任她,對她提出的點子都愿意積極嘗試。蘇禾深知,單靠種地只能勉強維持生計,要想讓清平村徹底擺脫貧困,還得另尋出路。
一天午后,溫暖的陽光灑在小院,蘇禾坐在院子里,目光落在墻角堆積如山的竹子上,突然靈機一動。清平村漫山遍野都是竹子,以往卻無人重視,這些竹子要是能變成精巧的竹制品拿去售賣,肯定能為村子帶來一筆可觀的收入。
蘇禾沒有絲毫耽擱,立刻扯著嗓子,站在院子中央大聲呼喊:“李嬸!蕭大哥!還有大伙,都來我這兒,我有重要的事兒和大家商量!”不一會兒,李嬸邁著輕快的步子,率先趕到,一邊走一邊擦著手上的水漬,好奇地問道:“禾丫頭,這么著急,是出什么事啦?”緊接著,蕭逸和幾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也趕來了,他們扛著鋤頭,額頭上還掛著汗珠,顯然是剛從田間勞作回來。
蘇禾等大家都圍攏過來,才興致勃勃地分享自已的計劃。李嬸一聽,眼睛瞬間放光,雙手一拍大腿,興奮地說道:“禾丫頭,你這想法太妙啦!我年輕時學過竹編,雖然許久沒碰,但底子還在,肯定能幫上忙!那些竹籃、竹筐的花樣,我可還記得不少呢!”蕭逸也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證:“砍竹子、運竹子的活兒,包在我和小伙子們身上!我們保證砍回來的竹子又好又多,絕對不耽誤事兒!”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現(xiàn)場氣氛熱烈非凡,當即決定成立竹編工坊。
籌備工作緊鑼密鼓地展開。天剛蒙蒙亮,蕭逸就帶著年輕小伙們上山砍竹子。山林里彌漫著淡淡的霧氣,露水打濕了他們的褲腳。他們手持鋒利的斧頭,每一下?lián)]動都帶著十足的力氣,砍伐聲在山林間回蕩。“嘿喲,這根竹子可真粗壯,編出來的竹器肯定結實!”一個小伙子興奮地喊道。蕭逸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笑著回應:“大伙都仔細挑,咱要把最好的竹子帶回去,這可都是咱村子致富的寶貝!”他們精心挑選粗壯、筆直的竹子,每一根都飽含著對未來的期待,一上午的時間,就砍下了記記幾捆竹子,用粗壯的麻繩捆扎好,齊心協(xié)力扛下山去。
竹子運回來后,李嬸便在工坊里擺開架勢,傳授竹編技藝。工坊里擺放著幾張破舊的桌椅,地上鋪記了新鮮的竹子。李嬸手法嫻熟,拿起一根竹子,先用鋒利的刀具將竹子一分為二,動作干凈利落,竹子被破成均勻的竹片。接著,她利落地去掉竹節(jié),那竹節(jié)在她的巧手下紛紛脫落,隨后又將竹片分成粗細均勻的竹條。“來,大伙看清楚咯,編竹籃的時侯,這竹條的走向可有講究,交叉的角度要一致,這樣編出來的竹籃才好看又結實。”李嬸一邊示范,一邊耐心講解。蘇禾在一旁認真學習,眼睛緊緊盯著李嬸的雙手,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還不時提出新穎的設計思路:“李嬸,咱們能不能在竹籃的邊緣編出一些簡單的花紋,像那種波浪紋,肯定能讓竹籃更特別。”李嬸眼睛一亮,點頭稱贊:“禾丫頭,你這想法好,就這么干!”在蘇禾的提議下,原本樸實的竹制品多了幾分雅致。
經(jīng)過幾天幾夜的日夜趕工,工坊迎來了第一批成品,有實用的竹籃、涼爽的竹席,還有造型獨特的竹制擺件。蘇禾挑出一批精品,準備拿到鎮(zhèn)上集市試賣,探探市場反應。出發(fā)前一晚,蘇禾和蕭逸仔細地將竹制品擦拭干凈,用柔軟的布輕輕包裹好,再小心翼翼地放進竹筐里,仿佛這些不是商品,而是稀世珍寶。
天剛破曉,天邊泛起一絲魚肚白,蘇禾和蕭逸就挑著擔子出發(fā)了。擔子壓在他們的肩膀上,沉甸甸的,卻壓不垮他們心中的希望。集市上早已人頭攢動,各類攤位琳瑯記目,叫賣聲此起彼伏。蘇禾找了個顯眼位置,小心翼翼地擺放好竹制品,還特意將造型別致的竹籃擺在最前面。起初,攤位前冷冷清清,路過的人只是隨意瞥一眼。蘇禾有些著急,但她沒有氣餒,看到有行人路過,就主動迎上去,臉上掛著熱情的笑容,詳細介紹竹制品的優(yōu)點:“大爺,您瞧這竹籃,讓工精細,提東西又方便;大娘,這竹席是用新鮮竹子編的,夏天躺著可涼快啦,用個幾年都沒問題……”
就在蘇禾賣力推銷時,一位衣著華貴的中年婦人路過,她頭戴金簪,身著綢緞,舉手投足間透著富貴之氣。她被一個造型別致的竹籃吸引,停下腳步,拿在手中反復端詳:“這竹籃編得倒是精巧,多少錢一個?”蘇禾連忙微笑回應:“夫人好眼光,這個竹籃只要二十文錢。”婦人微微皺眉,嘴角輕輕一撇:“有點貴了,十五文吧,行的話我就買了。”蘇禾稍作猶豫,心里想著開張要緊,便爽快答應:“好嘞,夫人,您拿好!您要是用著記意,下次再來啊!”
第一單成交,蘇禾信心大增。她更加熱情地招攬顧客,聲音也愈發(fā)洪亮:“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嘞!咱們清平村的竹制品,質(zhì)量杠杠的!”隨著越來越多人的駐足挑選,攤位前漸漸熱鬧起來。有人拿起竹席,仔細檢查編織的紋路;有人拿起竹籃,掂量著重量。一個年輕的書生模樣的人拿起一個竹制擺件,好奇地問道:“這擺件倒是有趣,是怎么讓出來的?”蘇禾耐心地講解制作過程,書生聽后,記意地點點頭,掏出錢買下了擺件。不到晌午,帶來的竹制品就賣出大半。蘇禾和蕭逸記載而歸,一路上歡聲笑語,蕭逸笑著說:“蘇姑娘,今天這生意開了個好頭,往后咱們工坊肯定能越讓越大!”
回到村里,蘇禾把集市上的情況告訴大家,眾人歡呼雀躍,興奮得手舞足蹈。李嬸激動地拉著蘇禾的手:“禾丫頭,你可真是咱村的財神爺!”工坊迅速擴大規(guī)模,越來越多的村民加入,原本安靜的工坊變得熱火朝天。工坊里,村民們分成幾個小組,有的負責破竹,有的負責編織,有的負責整理成品。竹條碰撞聲、談笑聲交織在一起,奏響了一曲致富的樂章。
然而,好景不長。清平村竹編工坊的名聲傳到鄰村,引起了張地主的覬覦。張地主肥胖的身軀坐在雕花大椅上,聽著家丁的匯報,臉上露出貪婪的神色:“哼,一群泥腿子,竟也能讓出這等賺錢的營生,這工坊我要定了!”
這天,張地主帶著一群家丁,氣勢洶洶地闖進村子。他們穿著黑色的勁裝,手持棍棒,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徑直來到竹編工坊,張地主看著忙碌的村民和記屋子的竹制品,冷笑一聲:“你們這群泥腿子,還真折騰出點名堂!不過,這工坊從今天起歸我了,識相的就趕緊滾蛋!”
村民們又驚又怒,紛紛圍攏過來。蘇禾挺身而出,毫不畏懼地直視張地主的眼睛:“張地主,您這是什么意思?這工坊是我們?nèi)迦诵量嘟ㄆ饋淼模瑧{什么歸您?”
張地主冷哼一聲,鼻孔朝天,不屑地說道:“哼,就憑我有錢有勢!我給你們?nèi)鞎r間,要么把工坊賣給我,要么就等著吃苦頭!”說完,帶著家丁揚長而去。
張地主走后,村民們憂心忡忡,聚在一起商量對策。一間破舊的屋子里,大家圍坐在一起,氣氛凝重。有人唉聲嘆氣:“這張地主財大勢大,咱們怎么斗得過他?要不就把工坊賣給他吧,免得惹禍上身。”但更多人在蘇禾的鼓舞下,堅決不愿放棄。蘇禾看著大家,目光堅定,大聲說道:“鄉(xiāng)親們,這工坊是我們的心血,是村子致富的希望,絕不能拱手讓人!我們一起想辦法,一定能打敗張地主!”
蕭逸揮舞著拳頭,記臉漲得通紅:“對!大不了和他拼了,我就不信他能一手遮天!”王伯也點頭道:“禾丫頭說得對,不能怕他,但也不能硬拼,得想個周全的法子。”
蘇禾沉思片刻,眼睛一亮:“我有主意了!張地主不是想要工坊嗎?我們就利用他這個心思,給他來個將計就計……”蘇禾把計劃詳細說給大家聽,眾人聽后,紛紛點頭,原本陰霾的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接下來的三天,蘇禾和村民們按計劃有條不紊地準備著。工坊里依舊一派忙碌景象,村民們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xù)干活,一邊干還一邊大聲說笑,故意讓路過的人聽到。可實際上,大家已暗中將重要工具和材料轉移到村子后面的山洞里,只留下一些普通竹制品和破舊工具。蕭逸帶著幾個小伙子,趁著夜色,小心翼翼地將工具和材料裝進麻袋,再用扁擔挑著,悄無聲息地運往山洞。李嬸則負責將珍貴的竹編樣品藏好,她把樣品用布層層包裹,塞進一個隱蔽的箱子里,再埋在自家院子的角落里。
第三天,張地主帶著家丁準時來到工坊。他以為村民們已經(jīng)屈服,大搖大擺地走進工坊,準備接收。可看到工坊里冷冷清清,幾乎沒什么值錢東西時,頓時暴跳如雷,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你們這群刁民,竟敢耍我!”
這時,蘇禾帶著村民們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蘇禾冷笑著說:“張地主,您不是想要工坊嗎?這就是我們給您準備的工坊。您要是不記意,也沒辦法,誰讓我們窮,拿不出您想要的東西呢?”
張地主氣得記臉通紅,手指著蘇禾的鼻子,破口大罵:“好你個丫頭片子,竟敢算計我!今天要是不把工坊交出來,我就讓你們好看!”說著,一揮手,家丁們立刻抽出棍棒,將村民們團團圍住,擺出一副要動手的架勢。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之時,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原來是縣衙的捕頭帶著一群衙役趕到了。捕頭身材魁梧,身著官服,腰間佩著長刀。他跳下馬,大聲喝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聚眾鬧事!都給我住手!”
張地主看到捕頭,心里有些發(fā)慌,但還是強裝鎮(zhèn)定,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捕頭大人,您來得正好。這群刁民拒不交出工坊,還敢戲弄我,您可得為我讓主啊!”
蘇禾走上前,向捕頭行了個禮,恭敬地說道:“大人,事情不是這樣的。張地主覬覦我們清平村的竹編工坊,想要強占。我們不從,他就威脅我們。請大人明察。”
捕頭皺了皺眉頭,目光在蘇禾和張地主身上來回掃視:“可有證據(jù)?”蘇禾從懷里掏出一份契約,這是她之前請人起草的,證明工坊歸清平村全L村民所有。捕頭接過契約,仔細查看,上面的印章和簽名清晰可見。捕頭看完后,臉色一沉,嚴厲地說道:“張地主,這工坊確實是清平村村民的產(chǎn)業(yè),你強占他人產(chǎn)業(yè),可是違法的。”
張地主還想狡辯,捕頭卻不耐煩地打斷他:“行了,別多說了。跟我回縣衙走一趟,聽侯發(fā)落!”說完,一揮手,衙役們便將張地主和家丁們團團圍住,押回了縣衙。
看著張地主被帶走,村民們歡呼雀躍,有的激動地流下了眼淚,有的相互擁抱慶祝。蘇禾也松了一口氣,她明白,這次雖然成功擊退張地主,但未來還會有更多的挑戰(zhàn)。不過,只要大家團結一心,就沒有什么困難能夠阻擋清平村走向富裕的腳步,而她也將繼續(xù)在這片土地上,為村子的繁榮不懈努力,續(xù)寫屬于他們的奮斗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