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劉牧來的太快,益陽長公主呈遞帛書的時間太過巧合。 隨著程昱文書沿江南下,許褚領軍出營,在荊山捕獲一頭野鹿歸營。 僅數日時間。 江夏,竟陵境內。 益陽長公主便收到鎮戍公文。 “公主。” 長沙劉泌望著遠處的艦船,神情凝重道:“須知,此一去便沒有回頭路了,世人皆知今上是何等的鐵血,六年時間便令大漢擴疆萬里,鮮卑,烏桓,高句麗等國都不存,乃至坊間都有傳‘圣王’之名,又何必行親者痛,仇者快之事!” “劉泌。” “你是長沙宗室。” “孰輕孰重,應該分的清楚。” 益陽長公主隨手將鎮戍令丟在水中,眼中浮現恨意,道:“你與其他艦船即刻前往江陵,僅主艦豎起羅侯寇氏之旗,我帶著封兒去見見這位天子。” “公主。” 劉泌臉色猛的大變。 獨艦北上,若是有什么差池,他萬死難贖其罪。 “你有用?” “敵得過他麾下何將?” 益陽長公主搖頭道:“他言寇封,便定下我們的未來,此去僅是盡宗室之情,會晤過后生死無怨,故而孤舟無礙,可若是攜眾艦北上,豈不是給大漢文武之臣伐滅的理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