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活著

          佐竹一矢對于那個男孩來看過“雪人”,不對,應(yīng)該說是這個男孩子會出現(xiàn)這件事情表示十分的震驚,他甚至以為這個男孩子已經(jīng)遭遇了不測,當(dāng)然他不介意用最大的惡意去揣測為什么男孩子沒有在女孩子的葬禮上出現(xiàn)。

          十分震驚的佐竹先生他一時間都無法組織好他的語言,在原地來回就是那么幾句“這樣”亦或者是“也就是說”的詞匯,最后還是大島和也把他從情緒深淵當(dāng)中拉扯出來。

          還沒等他說出為什么會這個時候出現(xiàn)之類的話語,就聽見大島和也說了一句:“女孩不是已經(jīng)前往了她心目中的那塊失樂園了嗎。”

          “什么?”

          “我的意思是,可能在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會有一點(diǎn)的遺憾或者是悔恨,但是離開之后,她就是沒有任何的感知,也沒有任何的情緒,如果說把失樂園理解成失去一些喜怒哀樂的地方,那么用來形容蓮是再合適不過了,所有人,我指的是這個社會乃至于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不都是向往著一個沒有任何的情緒的世界嗎?

          即便我們平常會感受到的快樂,或者是悲傷,也有說正因為有這樣的情緒來證明我們?nèi)绱缩r明的存在的,但是我們沒有一天不是被這些情緒所左右的。

          所以真正談到超脫的話,那么就是成為……”

          “……”

          佐竹老師覺得這位老編輯說的話雖然很沒有道理,但是聽上去確實(shí)是有那么的一回事情。

          他從來都沒有在這個角度出發(fā)去理解小院一樹寫的失樂園,甚至他都覺得大島和也這么理解,大有一種把正確的道路走歪掉的感覺。

          這個時候他又想到,即便是這個時候去找那個男孩,多半是不會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結(jié)果的。

          只是他們都沒有在意到的是,男孩當(dāng)時手里拿著一個“雪人”一樣的玩偶,還有他那個藏在兜帽下哭得無比紅腫的眼睛。

          愛情么,永遠(yuǎn)都是不是幾段文字或者是幾部電影能夠詮釋的東西,它在這個世界上的表達(dá)遠(yuǎn)遠(yuǎn)超過人性的矛盾,甚至我們都無法用一些詞匯準(zhǔn)確的描述,于是我們每當(dāng)看到一些超脫出能力范圍亦或者是自身水平的東西的時候,我們都會選擇用“愛情”這兩個字形容。

          佐竹老師在聊過這件事情之后,感覺自己有很多話想要表達(dá)出來,于是作為一名文字工作者的他,選擇通過文字去抒發(fā)他內(nèi)心的感情。

          趁著新一期期刊的發(fā)刊,這位編輯的文章登上了新潮的文學(xué)期刊,向東京乃至于整個霓虹的人述說那個“雪人”的故事。

          霓虹并不是只有石橋先生一個聰明人,事實(shí)上很多人即便是沒有久木這位朋友的前提之下,他們也逐漸看懂了小院一樹這本書想要表達(dá)的思想;同時更加不用說“雪人”的文章作用下很多人開始逐漸去了解到蓮的一些故事。

          雖然有說過要去找尋那個男生的尋蹤,但是被新潮官方出來阻止了。

          新潮說,雖然我們一直都向往完美無缺的愛情,但是我們又無法去破壞純天然的故事,就讓這份有著殘缺的愛情繼續(xù)保持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