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馬上摔下來幾次后,張建總算能勉強駕馭這匹良駒。 良駒打了個響鼻,似乎很不滿。 張建用手輕輕的捋順它頸部的鬃毛,“馬兒啊馬兒,都說越好的馬,越難降服。你不服,是不是也看不起朕?” 盧子義在一旁不敢接話。 張建抬起頭,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不知不覺一夜過去了。 沒有馬鞍,純靠著大腿夾著馬肚子,大腿內側磨得生疼。 驛站就在前面一公里處。 馬車停在驛站門口。 張建和盧子義要了一把刀。 他的手如騎馬時一樣,輕輕的捋著良駒的鬃毛。 良駒高傲的抬著頭,不耐煩的踢著前蹄,響鼻一個接著一個。 下一刻,張建的目光變得狠辣。 狠狠一刀刺入良駒的脖子。 鮮血噴涌而出,灑在他的手上。 滾燙灼熱。 砰! 良駒倒在地上,揚起一大片塵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