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幼言張了張口,想要叫住他,但自尊心又不允許,最后硬生生的閉上了嘴。 她委屈的眼淚掉的更加兇了。 她正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 他卻就這樣走了,一點都不把她放在心上。 病房門口,季江北讓唐納修去找護工。 唐納修說找了,正在安排,還沒過來,“應(yīng)該快了,今天應(yīng)該就能上崗。” 季江北點了點頭。 “你進去看看。”季江北說。 他看到這個不省心的妹妹就心煩。 唐納修知道現(xiàn)在兄妹兩個還置著氣呢。 他推開門走進來。 季幼言以為季江北去而復(fù)返,驚喜地喊,“哥……” 可卻看到唐納修。 她的眼神瞬間暗淡。 沒說完的話也咽了下去。 她像是被拋棄了的小狗一樣,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唐納修抽了紙巾給她擦眼淚,“真是不明白,你明明很在乎你哥,你為什么就不能服軟呢?” “我又沒錯,我為什么要服軟?”季幼言哽咽著嘴硬道,“我才不在乎他,他不愛我,我也不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