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納修冷哼了一聲,“你就作吧,有你后悔的那一天。” 季幼言充耳不聞。 她不覺得自己作。 也不承認自己會后悔。 “我渴了。”她啞著嗓子。 唐納修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水,從抽屜里拿出一根吸管,喂她喝。 喝了些水,嗓子不那么干了,舒服了不少。 她問,“你給我哥打的電話?” “不然呢?”唐納修嘆氣,“你說你們,喝酒了怎么能開車呢?” 季幼言沒吭聲,她知道這是她們的錯。 再說了,也不是她要喝的。 是洛妤姐姐心情不好,她陪她,才喝了些。 “洛妤姐姐怎么樣了?” “在監護室,后天還有個手術要做。”唐納修說。 “她傷的很嚴重是不是?”季幼言問。 她依稀記得車禍時,對向的大卡車,是撞向她這一邊的,千鈞一發之際洛妤轉了方向盤,雖然沒有避免車禍,但是減輕了車禍對她的傷害。 但是卡車撞向了駕駛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