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跟白月光吵了架,心情不好,我也不敢惹他,默默地轉(zhuǎn)身準備出去。 “站??!” 忽然,男人陰沉的嗓音響在身后。 我不受控制地頓住腳步,轉(zhuǎn)身看他:“你……你有什么事嗎?” 賀知州也不說話,就那么狠狠地抽著煙,眉間閃著肉眼可見的戾氣。 我心頭發(fā)緊。 看來他這次跟白月光吵得不輕。 可我心里又有些委屈,憑什么他跟白月光吵了架,就跑我這里發(fā)火。 我雖然欠他錢,但我也不是他的出氣筒好吧。 心里雖然這么想,但是我不敢說出來。 畢竟他不是以前的賀知州了。 我乖乖地站著,等著他發(fā)話,或者說,等著他發(fā)泄。 不知過了多久,他手里的煙終于抽到了盡頭。 他將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然后緩緩的朝我看來。 如今的賀知州,氣場太強大,我都不敢與他對視。 不多時,賀知州就走到了我面前。 他本來就比我高許多,現(xiàn)在氣場又上來了,以至于他往我面前一站,我就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