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自覺地往后退。 他忽然伸手?jǐn)堊∥业难硪恢皇株P(guān)上門,然后將我抵在門板上狠狠地吻。 他吻得很用力,很明顯帶了一股怒氣。 我用力地去推他,他卻紋絲不動,我的雙手反而被他舉過頭頂。 看吧,每次他在白月光那里鬧得不愉快了,就這么對我。 可我也是一個人,我不是出氣筒。 我也有心,那顆心也會痛。 唇瓣被他磨得火辣辣地疼,可那抹疼卻不及心上疼的十分之一。 想著他待白月光如珍似寶,對我卻這樣,我就難過得想哭。 不喜歡他還好,偏偏我還對他動了心。 或許,這就是老天對我的懲罰。 賀知州吻了好一會,終于放開了我。 他喘著粗氣,沉沉的盯著我:“吻你一下就這么不情愿?” 我撇開臉,不想理他。 他冷笑:“剛剛在酒吧,你好像很迫不及待地想跟陸長澤接吻呢?” 他說著,掐著我的下巴,眸光幽冷,眼尾帶著嗤嘲。 “怎么,真跟陸長澤搞上了?” “賀知州!”